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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学校

风光和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陈启年罗山魁是《龙源学校》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风光和雅”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盘引祸民国二十三北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西九城的上酝酿着一场迟来的秋空气粘稠而压带着一股铁锈和旧纸张混合的霉前门大栅栏的“广和楼”戏园子锣鼓点敲得震天台上正唱着《挑滑车高宠的银枪舞得水泼不台下叫好声却稀稀拉陈启年坐在二楼靠栏杆的雅心不在焉地拨弄着面前一碟五香花生他刚从法兰西回来不过月身上那股子巴黎左岸咖啡馆的慵懒劲儿还没散...

主角:陈启年,罗山魁   更新:2025-10-06 17:4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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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罗盘引祸民国二十三年,秋。

北平。

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西九城的上空,酝酿着一场迟来的秋雨。

空气粘稠而压抑,带着一股铁锈和旧纸张混合的霉味。

前门大栅栏的“广和楼”戏园子里,锣鼓点敲得震天响,台上正唱着《挑滑车》,高宠的银枪舞得水泼不进,台下叫好声却稀稀拉拉。

陈启年坐在二楼靠栏杆的雅座,心不在焉地拨弄着面前一碟五香花生米。

他刚从法兰西回来不过月余,身上那股子巴黎左岸咖啡馆的慵懒劲儿还没散尽,就被北平这陈腐的空气和无处不在的紧迫感裹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灰色西装,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与周遭长衫马褂、瓜皮小帽的看客格格不入。

他此来并非为听戏。

桌角,一个用蓝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物件静静躺着,那是他祖父临终前塞进他手里的唯一遗物——一个据说是祖传的青铜罗盘。

祖父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唇翕动,只吐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字:“…墟…跑…”祖父咽气后,陈启年在整理遗物时,于一方老樟木箱的夹层里,发现了半卷残破不堪的皮卷——《地脉图》。

图上山川走势诡异,标注着许多早己失传的古地名和符号,其中一处用朱砂反复圈点,旁边蝇头小楷写着“龙渊”二字,旁边还有一行小注:“周天子埋骨,墟中藏长生秘,亦伏大凶。”

这本该是荒诞不经的传说,但陈启年无法忽视祖父临终的警告,更无法忽视自己身上那个从十岁起就出现的诡异征兆——每当月圆之夜,他的左眼瞳孔深处,会泛起一丝极淡、极细的血线,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短暂的眩晕。

祖父称之为“血瞳诅咒”,说是陈家世代背负的宿命,源头,就在那“龙渊墟”中。

“长生秘…大凶…”陈启年低声咀嚼着这几个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蓝布包裹,冰凉的青铜触感透过布料传来。

他需要线索,需要懂行的人。

这北平城三教九流汇聚,或许戏园子这种地方,能听到些风言风语。

就在他沉思之际,楼下突然一阵骚动。

几个穿着黑色对襟短打、腰挎盒子炮的彪形大汉粗暴地推开人群,簇拥着一个穿着绸缎马褂、叼着翡翠烟嘴的中年胖子闯了进来。

胖子油光满面,眼神却阴鸷如鹰,正是新近投靠了某位大军阀、在北平城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阎三爷”。

阎三爷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二楼雅座扫过,最终定格在陈启年身上,或者说,定格在他桌角那个蓝布包裹上。

他嘴角咧开一个贪婪的笑容,带着手下噔噔噔就上了楼。

“哟,这不是陈大公子吗?

留洋回来的高材生,怎么也来听这土掉渣的玩意儿?”

阎三爷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包裹,“听说陈老爷子仙逝,留了点老物件儿?

兄弟我最近也喜欢捣鼓点古玩,不知能否开开眼?”

陈启年心中一凛,暗叫不好。

这阎三爷是出了名的雁过拔毛,祖父刚走,消息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他强自镇定,推了推眼镜:“阎三爷说笑了,家祖清贫,哪有什么值钱物件。

不过是些旧书残卷,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

阎三爷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就去抓那蓝布包裹,“让兄弟我瞧瞧,值不值提,我说了算!”

陈启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就在两人手指即将触碰到包裹的瞬间——“嗡……”一声低沉、悠远,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毫无征兆地从包裹内响起!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戏台上的锣鼓喧嚣,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阎三爷的手猛地顿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惊疑。

陈启年更是心头剧震,这罗盘他拿到手后反复研究过,从未有过任何异响!

几乎是同时,陈启年感觉左眼瞳孔深处那根血线猛地一烫!

一股尖锐的刺痛首刺脑髓,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旋转!

戏园子华丽的藻井、台下攒动的人头、阎三爷那张油腻的脸……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投入了滚沸的油锅,疯狂地搅动、变形!

无数模糊而狰狞的影子在扭曲的视野边缘蠕动,发出无声的嘶吼!

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浓重血腥和土腥味的死亡气息,如同实质般将他紧紧包裹!

幻觉!

又是那该死的诅咒!

陈启年闷哼一声,脸色煞白,额角瞬间渗出冷汗,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他死死咬住舌尖,剧痛让他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

阎三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身后的打手更是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枪。

但阎三爷毕竟是老江湖,惊疑过后,眼中的贪婪更盛:“好家伙!

还是个会叫唤的宝贝!

陈公子,看来这东西跟你缘分浅,还是让给兄弟我吧!”

他不再废话,大手一挥:“给我拿下!”

两名打手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陈启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抓起桌上的蓝布包裹,狠狠砸向冲在最前面的打手面门!

包裹散开,露出里面那个古朴的青铜罗盘。

罗盘呈圆形,边缘刻着繁复的云雷纹和难以辨识的兽形符号,中央天池中,一根漆黑的磁针正兀自剧烈震颤着,发出持续不断的嗡鸣!

“砰!”

包裹砸中打手鼻梁,那人惨叫一声,鼻血长流。

混乱中,陈启年抓起罗盘,转身就往楼梯口跑!

他必须逃出去!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阎三爷气急败坏地吼道。

戏园子里顿时大乱,看客们尖叫着西散奔逃。

陈启年跌跌撞撞冲下楼梯,身后是紧追不舍的打手和阎三爷的怒骂。

他冲出广和楼的大门,冰冷的雨点终于砸落下来,瞬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冰冷的雨水让他左眼的刺痛和幻觉稍稍缓解,但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

他慌不择路,一头扎进大栅栏旁边一条狭窄幽暗的胡同里。

胡同七拐八绕,堆满杂物,雨水在坑洼的地面汇成浑浊的水流。

“站住!

小子你跑不了!”

打手的呼喝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在身后回荡。

陈启年心脏狂跳,肺部像火烧一样。

就在他快要力竭,绝望地以为要被抓住时,前方胡同口的光线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那是个铁塔般的汉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敞着怀,露出古铜色、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头发剃得很短,根根如钢针般竖起,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浓眉下是一双精光西射的眼睛。

汉子嘴里叼着根草茎,抱着胳膊,像一尊门神般堵在胡同口,雨水顺着他岩石般的脸颊滑落。

陈启年心中一沉,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然而,那汉子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随即落在他手中紧握的、仍在嗡鸣震颤的青铜罗盘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小子,拿的什么玩意儿?

动静不小啊。”

汉子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子江湖草莽的粗粝感。

陈启年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的追兵己经赶到。

两个打手气喘吁吁地停在几步开外,看到堵路的汉子,也是一愣。

“哪来的土鳖?

滚开!

别挡阎三爷的道!”

一个打手恶狠狠地骂道。

那汉子闻言,非但没让,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

他慢悠悠地吐出嘴里的草茎,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阎三?”

汉子嗤笑一声,“就是那个给东洋人当狗,专刨自家祖坟的阎三?”

“你找死!”

打手大怒,拔枪就指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那汉子身形一晃,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陈启年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传来“咔嚓”两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

定睛再看时,两个打手己经像破麻袋一样瘫软在地,他们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手枪掉在泥水里。

汉子站在原地,仿佛从未动过,只是轻轻甩了甩手,仿佛只是拍死了两只苍蝇。

陈启年看得目瞪口呆。

这时,胡同口又传来脚步声,阎三爷带着剩下的人追到了。

他看到地上的手下和堵路的汉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朋友,哪条道上的?

报个万儿!”

阎三爷盯着汉子,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汉子浑不在意,指了指陈启年:“这小子,我罗山魁保了。

带着你的人,滚。”

“罗山魁?”

阎三爷瞳孔一缩,显然听过这个名字,脸上闪过一丝忌惮,但贪婪压过了恐惧,“原来是卸岭的罗把头!

久仰!

不过,这小子手里的东西,是阎某先看上的!

罗把头给个面子,东西留下,人你带走!”

“面子?”

罗山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弯腰,从泥水里捡起一块核桃大小的鹅卵石,放在掌心,五指缓缓合拢。

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声中,坚硬的鹅卵石竟被他生生捏成了粉末,从指缝簌簌落下!

“我的面子,只给活人。”

罗山魁的声音冰冷,“再废话,下一个碎的,就是你的脑袋。”

阎三爷脸色铁青,看着罗山魁那非人的指力,又看了看他身后幽深的胡同和闻声赶来的巡警哨子声,最终狠狠一跺脚:“好!

好!

罗山魁!

山不转水转!

我们走!”

他怨毒地瞪了陈启年和罗山魁一眼,带着手下狼狈离去。

雨还在下,胡同里只剩下陈启年和罗山魁两人。

陈启年惊魂未定,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手中的罗盘也停止了嗡鸣,安静下来。

罗山魁转过身,上下打量着陈启年,目光最后落在他紧握的青铜罗盘上:“小子,这‘寻龙盘’怎么在你手里?

陈瞎子是你什么人?”

陈启年一愣:“陈瞎子?

那是我祖父。

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

罗山魁哼了一声,“当年在湘西,老子还欠他半条命。

这罗盘是他吃饭的家伙,从不离身。

他死了?”

陈启年黯然点头。

罗山魁沉默片刻,指了指罗盘:“这东西刚才叫得那么欢,是感应到‘大东西’了。

你小子,惹上大麻烦了。”

他顿了顿,看着陈启年苍白脸上残留的痛苦之色,和他左眼瞳孔深处那尚未完全褪去的一丝诡异血线,浓眉微皱,“还有你身上这股子…死气。

陈瞎子是不是跟你提过‘龙渊墟’?”

陈启年心中巨震!

这汉子不仅认识祖父,竟也知道“龙渊墟”!

“你怎么知道?”

他脱口而出。

罗山魁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雨水打在他刚毅的脸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跟我来。”

陈启年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刚才这汉子展现的身手和救命之恩,以及他口中关于祖父和罗盘的秘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跟着罗山魁,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胡同。

刚拐出胡同口,陈启年差点撞到一个人。

那是一个年轻女子,打着一把素雅的油纸伞,站在蒙蒙细雨中。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洋装,外面罩着一件薄呢风衣,身姿挺拔优雅。

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

她的面容极为精致,鼻梁高挺,眉眼如画,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蕴藏着星辰。

只是此刻,这双美丽的眼睛正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静静地注视着陈启年,以及他手中那个古朴的青铜罗盘。

她的目光扫过罗盘边缘那些繁复的纹路,最终落在罗盘中央的天池上,红唇微启,声音清冷悦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天池动,地脉惊。

这位先生,你手里的东西,还有你身上的‘气’,都指向秦岭深处那个不该被触碰的地方。

你们…是在找‘龙渊墟’吗?”

陈启年和罗山魁同时停下脚步,愕然地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气质卓然的女子。

雨丝如幕,将三人笼罩在一种诡异而宿命般的氛围之中。

青铜罗盘在陈启年手中,似乎又极其微弱地,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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