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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门风水秘术

小麦芽小蚂蚁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麦芽小蚂蚁”的倾心著陈砚清风子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江城市的六像被扔进了蒸傍晚七夕阳还没完全沉下天空被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空气里飘着汽车尾气和路边烧烤摊的油烟黏糊糊地贴在人皮肤一出汗就变成了一道道黑陈砚坐在 “筑境” 建筑设计事务所的办公桌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小区规划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了 19:03,他揉了揉发酸的眼从抽屉里摸出一罐冰镇可拉开拉环时 “啵” 的一声轻在安静的办公...

主角:陈砚,清风子   更新:2025-10-07 14: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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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的六月,像被扔进了蒸笼。

傍晚七点,夕阳还没完全沉下去,天空被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色,空气里飘着汽车尾气和路边烧烤摊的油烟味,黏糊糊地贴在人皮肤上,一出汗就变成了一道道黑印。

陈砚坐在 “筑境” 建筑设计事务所的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小区规划图,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了 19:03,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从抽屉里摸出一罐冰镇可乐,拉开拉环时 “啵” 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事务所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靠窗的工位上,实习生小林下午临走时忘了带走的多肉植物蔫头耷脑的,叶子上落了层薄灰;打印机还亮着待机灯,时不时发出 “咔哒” 一声,像是在提醒他该下班了。

“柳溪小区这个回迁房项目,甲方又改需求了。”

陈砚对着空气嘟囔了一句,手指在键盘上敲下 “取消西南角健身区,增设老年活动中心” 的标注,心里却有点发堵。

柳溪小区,这个他住了快十年的老小区,藏在江城市的老城区里,周围全是矮旧的居民楼,唯独小区中央有棵三百年树龄的老柳树,枝繁叶茂,夏天能遮住大半个广场。

他还记得小时候,爷爷经常带着他在柳树下下棋,爷爷的手很糙,拿棋子时会发出 “嗒嗒” 的声响,那时的柳树叶子是翠绿色的,风一吹就沙沙响,像爷爷的笑声。

想到爷爷,陈砚的手指顿了顿。

他从脖子上解下一串红绳,绳上挂着一把巴掌大的青铜刀 —— 这是爷爷十年前失踪时留下的唯一物件。

刀身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刀柄是黑檀木做的,摸上去光滑冰凉,即使在夏天,也不会沾一点汗。

爷爷陈青山,在他十岁那年突然不见了。

那天早上,爷爷还像往常一样煮了粥,叮嘱他 “在学校别跟人打架”,可等他放学回家,家里就空了。

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爷爷苍劲的字迹:“阿砚,好好长大,等你见‘柳开红花、河涌黑血’时,赊刀人的命,就该接了。”

那时候他不懂什么是 “赊刀人”,只知道哭着找爷爷,警察来了也没用,爷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这十年来,他换过三次住处,却始终带着这把刀,像是带着爷爷的一部分,从未离身。

“嗡 ——”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打断了陈砚的思绪。

是小区物业发来的通知:“柳溪小区业主请注意,近期小区河道维修,请勿靠近河边,以免发生危险。”

“河道维修?”

陈砚皱了皱眉。

昨天他回家时还路过河边,没看到有工人施工啊。

而且最近小区里总有些怪事 —— 前几天他晚上加班回家,看到柳树下围着几个老太太,嘴里念念有词,说 “柳树不对劲”;还有楼下的张大爷,早上晨练时说看到柳树叶子上沾着 “血点”,吓得他赶紧回了家。

当时他只当是老人家眼花,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砚关掉电脑,收拾好东西,拎着帆布包走出事务所。

门口的保安李叔正坐在岗亭里扇扇子,看到他出来,笑着打招呼:“小陈,又加班啊?

这天儿热得要命,赶紧回家吹空调吧。”

“是啊,李叔,您也早点歇着。”

陈砚点点头,快步走向公交站。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热气,路边的梧桐树叶纹丝不动,像是被钉在了树上。

公交站台上挤满了人,大家都低着头玩手机,偶尔有人抱怨一句 “车怎么还不来”。

陈砚靠在广告牌上,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柳溪小区的方向 —— 从这里能看到小区的轮廓,那棵老柳树的影子在夜色里晃了晃,像是在招手。

二十分钟后,公交车终于来了。

陈砚挤在人群里,闻着汗味和香水味混合的怪异气味,心里却越来越慌。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青铜刀,刀柄突然变得有些烫,像是揣了个小火球。

“怎么回事?”

陈砚小声嘀咕,把刀往衣服里塞了塞。

以前这把刀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凉的,今天怎么突然发烫了?

公交车缓缓驶入老城区,路边的路灯忽明忽暗,有的灯泡己经坏了,只剩下黑黢黢的灯杆。

路过柳溪小区门口时,陈砚看到小区里围了很多人,还有警车的灯在闪烁,红蓝交替的光映在墙上,像极了爷爷纸条上写的 “血色”。

“出什么事了?”

陈砚心里一紧,不等公交车停稳,就挤到了车门边。

“柳溪小区好像死人了!”

旁边一个大妈拿着手机,语气兴奋又紧张,“我邻居发朋友圈说,下午有个拆柳树的工人,被塔吊钢绳砸死了,死状可惨了!”

“拆柳树?”

陈砚的心脏猛地一跳。

爷爷留下的语言里,第一句就是 “柳开红花”,现在怎么突然要拆柳树了?

他快步走向小区,门口的保安拦着不让进,说 “里面在处理事故,闲人免进”。

陈砚急了,掏出身份证:“我是小区业主,住 3 号楼,我想回家。”

保安看了看他的身份证,又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了。

一进小区,陈砚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铁锈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

人群围在中央广场的柳树下,警戒线拉了一圈又一圈,几个警察正在拍照取证,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往外面走。

担架上盖着白布,隐约能看到下面凸起的轮廓。

陈砚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慢慢挪了过去,他的目光落在柳树身上 —— 这棵他看了十年的老柳树,叶子竟然真的变成了血红色!

一片片柳叶像是被染了血,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风一吹,叶子飘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像是血滴。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小区的河道里,原本清澈的河水变成了黑褐色,还泛着油光,水面上飘着一层黑沫,黏糊糊的,像是凝固的血。

“柳开红花、河涌黑血……” 陈砚喃喃地念着爷爷的语言,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爷爷的话,竟然应验了?

“让一让,让一让!”

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推开人群,手里拿着笔记本,眉头紧锁。

陈砚认得他,是负责这片辖区的王警官。

“王警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大妈拉住王警官的胳膊,急切地问,“好好的怎么会死人?

这柳树怎么变成红色的了?

是不是闹鬼啊?”

王警官叹了口气:“具体情况还在调查,那个工人叫王强,是市政公司派来拆柳树的,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塔吊钢绳突然断了,正好砸在他身上…… 至于柳树叶子变红,可能是病虫害或者环境污染,我们己经联系了园林局的人来检查。”

“拆柳树?

为什么要拆柳树啊?”

陈砚忍不住问。

这棵柳树是小区的标志,而且有三百年历史了,怎么会突然要拆?

王警官看了他一眼:“说是市政规划,要拓宽小区的道路,这棵柳树挡路了。

不过现在出了事故,拆树工作己经暂停了。”

陈砚的心里更慌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青铜刀,刀柄烫得更厉害了,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柳树根处,那里围了几个警察,正在检查什么。

“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个年轻警察突然喊了一声。

他蹲在柳树根旁,手里拿着一片血红色的柳叶,柳叶下面的泥土里,露出了一截黑色的东西,像是金属。

王警官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拨开泥土,一截手腕粗的黑铁桩露了出来。

铁桩通体发黑,上面刻着扭曲的符文,像是某种咒语,凑近闻还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这是什么东西?”

王警官皱着眉,让手下把铁桩挖出来。

几个警察拿着铁锹,挖了大概一米深,才把整根铁桩挖出来 —— 这根铁桩有一米多长,顶端是尖的,上面的符文密密麻麻,刻得很深,像是用刀一点一点刻上去的。

陈砚的心脏 “砰砰” 首跳。

他想起爷爷以前跟他说过,“有些东西埋在地下,是用来镇煞的,一旦挖出来,就会出大事”。

这根黑铁桩,会不会就是爷爷说的 “镇煞之物”?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陈砚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是陈砚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了。

“您是哪位?”

陈砚问。

“我是清风子,正一派的道士。”

老人的声音顿了顿,“你现在在柳溪小区吧?

你脖子上的那把刀,是不是开始发烫了?”

陈砚愣住了:“您怎么知道?”

他从未跟别人说过这把刀的事,这个叫清风子的道士怎么会知道?

“我找你很久了。”

清风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你爷爷陈青山是守契派的赊刀人,十年前他把这把‘守契刀’留给你,就是为了今天。

现在‘血柳煞’己经出现了,如果你不赶紧处理,三天之内,还会有人死。”

“赊刀人?

血柳煞?”

陈砚听得一头雾水,“您到底在说什么?

我爷爷只是个普通的算命先生,什么是赊刀人?”

“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楚。”

清风子说,“我在你家楼下的单元门口等你,你赶紧回来,我们见面再说。

记住,别靠近那棵柳树,也别碰那根黑铁桩,那是逆命派的人埋下的‘阴铁桩’,专门用来养煞的。”

电话挂断了,陈砚握着手机,手都在抖。

逆命派?

阴铁桩?

这些他从未听过的词语,像一个个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他抬头看了看柳树,血红色的叶子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诡异,河道里的黑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不敢再看,快步往 3 号楼走去。

小区里的人还在议论纷纷,有人说 “这是凶兆”,有人说 “要赶紧搬家”,还有人在烧纸钱,烟雾缭绕,像是一层薄纱,笼罩着整个小区。

陈砚的脚步越来越快,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个叫清风子的道士,问清楚爷爷的事,问清楚这把刀的秘密。

走到 3 号楼单元门口,陈砚看到一个穿着灰布道袍的老人站在路灯下。

老人头发花白,梳成一个髻,用一根木簪固定着,背上背着一个布包,包上绣着一个太极图,手里拿着一串桃木剑挂坠,正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您是清风子道长吗?”

陈砚走过去,小声问。

老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却很亮,像是能看透人心。

他盯着陈砚脖子上的青铜刀,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清风子。

你爷爷还好吗?”

“我爷爷十年前就失踪了。”

陈砚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留下这把刀,还有一句预言,说‘柳开红花、河涌黑血’时,赊刀人的命就该接了。

现在预言应验了,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清风子叹了口气,从布包里拿出一个罗盘,放在地上。

罗盘是铜制的,盘面刻着 “二十西山向”,指针疯狂地转动着,指向柳树的方向。

“你爷爷是守契派最后一任首领,赊刀人不是普通的算命先生,他们能通风水、走阴阳,用赊刀的方式留下预言,守护人间和阴阳界的平衡。”

清风子的声音低沉,“这把刀叫‘守契刀’,刀身刻的是奇门符文,能感知煞气,也能破煞。

十年前你爷爷失踪,是因为他发现逆命派的人要破坏华夏的龙脉,他去阻止,却被逆命派的人围攻,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逆命派?

龙脉?”

陈砚听得目瞪口呆,这些词语只在小说里见过,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逆命派是赊刀人的分支,他们认为预言是天道的枷锁,想通过篡改预言、破坏龙脉,来实现‘人定胜天’,实则被域外阴煞蛊惑。”

清风子指着罗盘,“你看,罗盘指针转得这么快,说明小区里的煞气己经很重了。

那根阴铁桩是逆命派埋下的,用来吸收地脉生气,养出‘血柳煞’,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你,引出这把守契刀。”

陈砚摸了摸脖子上的刀,刀柄还是烫的。

他想起爷爷的预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爷爷的失踪,肯定和逆命派有关;他现在必须接过爷爷的使命,才能找到爷爷,才能保护这个小区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

陈砚看着清风子,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清风子看着他,点了点头:“首先,我们要把那根阴铁桩毁掉,否则煞气会越来越重,三天之内,还会有人死。

其次,你要学会用这把守契刀,它认主,只有你能发挥它的威力。

最后,我们要找到你爷爷留下的其他赊刀,一共有十二把,只有集齐十二把刀,才能阻止逆命派破坏龙脉。”

“其他赊刀?”

陈砚问。

“没错,你爷爷十年前留下了十二把赊刀,每把刀对应一个预言,一个龙脉节点。”

清风子说,“这把刀是第一把,叫‘首刀’,预言己经应验了。

接下来,我们要找到第二把刀,它在西安的汉废陵里,那里藏着东方垣的风水笔记,记载着华夏九大龙脉的位置。”

汉废陵?

东方垣?

陈砚的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看着清风子,郑重地说:“道长,我跟您一起去。

不管多难,我都要找到爷爷,阻止逆命派。”

清风子笑了笑,从布包里拿出一张符纸,递给陈砚:“这是破煞符,你带在身上,能暂时抵挡煞气。

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西安。

今晚你小心点,别出门,也别让刀离开你的身边。”

陈砚接过符纸,符纸是黄色的,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图案,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檀香。

他把符纸放进钱包里,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刀,心里踏实了一些。

“谢谢您,道长。”

陈砚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的使命。”

清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上楼吧,明天还要赶路。”

陈砚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单元楼。

楼道里的灯坏了几盏,黑黢黢的,他扶着墙,慢慢往上走。

他的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 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建筑设计师,而是守契派的赊刀人,肩负着守护人间的使命。

回到家,陈砚打开灯,房间里空荡荡的,和他离开时一样。

他走到窗边,看向中央广场的柳树,血红色的叶子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刺眼。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青铜刀,刀柄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

“爷爷,我会找到您的,我会完成您的使命。”

陈砚对着窗外轻声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正站在柳树下,手里拿着一把黑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年轻人的目光落在陈砚的窗户上,像是在说:“陈青山的孙子,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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