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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啸九宸魏潇雪司徒俊文完整免费小说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凤啸九宸魏潇雪司徒俊文

严小鱼鱼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长篇古代言情《凤啸九宸》,男女主角魏潇雪司徒俊文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严小鱼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魏潇雪,司徒俊文   更新:2025-10-01 20: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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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带锁的木箱“主上,快走吧……”司徒俊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几乎要掐进魏潇雪的衣袖里。

他的脸色比刚才在井边时还要白,连带着嘴唇都泛出青紫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破了胆。

魏潇雪瞥了眼井边那方染血的罗帕,弯腰捡起来塞进袖袋。

布料微凉,沾着的血迹己经半干,摸上去有点发硬,和她记忆里卢晓峰那总是带着点心碎屑的柔软帕子完全不同。

“走。”

她拍了拍司徒俊文的手背,试图让他冷静些。

指尖触到的皮肤凉得像块冰,这让她想起巡逻时见过的流浪猫,被冻得缩成一团时也是这副可怜模样。

穿过荒草丛生的后院时,前院的喧闹声越来越清晰。

那个自称“公爹”的苍老嗓音混在侍女的碎语里,断断续续飘过来——“不懂规矩罚跪祠堂侍君的体面都让她丢尽了”。

东方月儿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理着裙摆上的草屑,嘴里嘟囔着:“我就说别去那破井边,这下好了,被公爹撞见我们在后院鬼鬼祟祟,指不定又要编排什么闲话。”

她顿了顿,斜睨了眼司徒俊文,“说起来,你也是没用,不过是被主上罚了下,至于惊动公爹吗?”

司徒俊文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头垂得更低,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听见他细若蚊蚋的声音:“奴……奴没有……”魏潇雪皱眉。

她不喜欢东方月儿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更不喜欢这氛围里无处不在的压迫感——仿佛男子天生就该低人一等,连辩解都要小心翼翼。

刚拐过回廊,就看见庭院里站着个穿藏青锦袍的老者。

他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用根玉簪绾着,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锐利得像把刀,正死死盯着走来的几人。

他身边站着两个穿灰衣的仆妇,手里拿着藤条,一看就是来“教训人”的架势。

“魏潇雪!”

老者看见她,手里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磕,青石板发出“咚”的闷响,“你还知道回来?!”

魏潇雪停下脚步。

这就是原主的父亲?

看年纪约莫六十上下,身板倒是硬朗,只是眉宇间的刻薄让她想起以前抓过的老赖,总觉得浑身透着股不舒坦。

“公爹。”

东方月儿倒是机灵,立刻上前福了福身,脸上堆起笑,“您别气,潇雪也是担心俊文兄,刚才在后院找他呢。”

老者的目光扫过东方月儿,脸色缓和了些,毕竟是望族小姐,面上总要给几分薄面。

可当他看向司徒俊文时,眼神又沉了下去:“俊文,过来。”

司徒俊文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挪过去,刚走到老者面前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公爹……”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带着肩膀都在发颤。

老者弯腰扶起他,动作却不算温柔,捏着他下巴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当看到他嘴角那点未擦净的血迹时,眉头拧成了疙瘩:“她又打你了?”

司徒俊文咬着唇,没点头也没摇头,眼泪却先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砸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比任何辩解都更让人心疼。

“魏潇雪!”

老者猛地回头,拐杖首指魏潇雪的鼻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俊文是你明媒正娶的侍君,是要给你绵延子嗣的,你怎么能说打就打?!”

魏潇雪皱眉。

她什么时候打他了?

刚才在井边明明是这小子自己捂胸口吐血的……等等,难道是那枚玉佩?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襟,玉佩的温度似乎降下去些了,不再烫得灼人。

“我没打他。”

她沉声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以前在巡捕房审案子时,她最讨厌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没打?”

老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他嘴角的血是哪来的?

难不成是自己磕的?”

“是……是奴自己不小心……”司徒俊文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主上没有打奴,是奴笨手笨脚,惹主上生气了……公爹别怪主上……”他越是这么说,老者的脸色越难看,看向魏潇雪的眼神像淬了冰:“你看看!

你把他逼成什么样了?

连辩解都不敢!

今天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他活活打死?!”

魏潇雪的火气也上来了。

这叫什么事?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硬生生扣了个“家暴”的帽子,还有这个司徒俊文,看似在为她辩解,实则句句都在坐实她的“罪名”。

“公爹要是不信,可以问东方月儿。”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东方月儿,“刚才她也在场。”

东方月儿被点名,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我……我刚才没太注意……好像是俊文兄自己摔倒了?”

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明显是不想掺和进来。

魏潇雪心里冷笑。

果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够了!”

老者一甩袖子,“今日我也不跟你掰扯!

罚你去祠堂跪三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

还有,把你那间藏东西的密室钥匙交出来!”

密室?

钥匙?

魏潇雪愣住了。

原主还有密室?

老者见她发怔,脸色更沉:“怎么?

还想藏着掖着?

我告诉你,你娘留下的那些东西,不能让你这么胡作非为地败祸!”

司徒俊文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神里除了恐惧,似乎还藏着点别的什么,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极淡的涟漪。

魏潇雪心里一动。

看来这密室里的东西不简单。

“我不知道什么钥匙。”

她干脆装傻。

现在情况不明,贸然承认只会更被动。

“你!”

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拐杖又往地上磕了两下,“好!

好得很!

你不交是吧?

那我就搜!”

他冲身后的仆妇使了个眼色,“去!

把她房里的箱子柜子都给我翻一遍!”

仆妇领命就要往寝殿冲,却被魏潇雪拦住了。

“我的房间,谁敢动?”

她往门口一站,身形不算高大,却透着股巡捕房练出来的煞气,那两个仆妇竟被她看得不敢上前。

老者气得浑身发抖:“反了你了!

魏潇雪,你真当我治不了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个黄铜钥匙,钥匙串上挂着个小巧的银质凤凰吊坠。

“公爹!

主上!

在……在主上枕头底下找到的!”

魏潇雪瞳孔一缩。

她明明记得枕头底下除了软枕什么都没有,这钥匙是哪来的?

老者一把夺过钥匙,掂了掂,冷笑一声:“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他拿着钥匙就要往寝殿后面走,“跟我来!

我倒要看看,你在密室里藏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魏潇雪没动。

她看着那枚银质凤凰吊坠,总觉得有些眼熟——和她那枚凤衔珠玉佩上的凤凰图案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更小些,做工也粗糙些。

“主上……”司徒俊文怯生生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去吧……别惹公爹生气了……”魏潇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满脸幸灾乐祸的东方月儿,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这密室里到底藏着什么,又和原主、和这枚玉佩有什么关系。

寝殿后面果然有个不起眼的暗门,就在衣柜旁边的墙壁上,木纹和周围的墙皮完美融合,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老者用钥匙打开暗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淡淡的霉味。

里面是个不大的密室,借着从暗门透进来的光,可以看见角落里堆着几个木箱,上面落满了灰尘。

老者走到最大的那个木箱前,箱子上挂着把沉重的铜锁,锁芯己经有些生锈。

“就是这个。”

老者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锁开了。

他掀开箱盖,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有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都是些男子穿的长衫,颜色素净,布料却极好。

而在衣服上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字——“阿辞”。

魏潇雪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没有,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模糊又尖锐。

司徒俊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墙上才稳住身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恨?

东方月儿也皱起了眉,伸手拨了拨那些旧衣服:“这是谁的衣服?

看着有些年头了。”

老者的脸色复杂,手指抚过那块木牌,叹了口气:“是你娘以前养的一个侍人,早年间跑了,你娘临死前还惦记着他,把他的东西都收在这儿了。”

他顿了顿,看向魏潇雪,“我让你交钥匙,就是怕你把这些东西扔了。

你娘这辈子不容易,总得留个念想。”

魏潇雪没说话,目光落在那些旧衣服上。

她注意到,其中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袖口处,绣着一朵极小的兰草,针脚和她袖袋里那块罗帕上的兰草惊人地相似。

卢晓峰的罗帕……阿辞的衣服……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她衣襟里的玉佩突然又开始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烫,像是要把她的皮肤烧穿。

她低头一看,玉佩上那只血色的凤眸,不知何时变得更加鲜红,仿佛有血要从玉里渗出来。

而那块刻着“阿辞”的木牌,突然“啪”地一声裂了道缝。

密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冰冷,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魏潇雪的耳边响起一阵模糊的低语,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笑,声音缥缈又真切。

她猛地看向司徒俊文,他正死死盯着那只木箱,嘴唇抿成一条首线,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而当他的目光和魏潇雪对上时,那情绪瞬间消失了,又变回了那副怯懦可怜的样子,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老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合上箱盖:“行了,东西没丢就好。

潇雪,这些东西你好好收着,别再让我操心了。”

他转身要走,却被魏潇雪叫住了:“公爹,那个叫阿辞的侍人,是怎么跑的?”

老者的脚步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十几年前的事了,说是夜里走的,没留下任何话。”

他没回头,“别问了,都过去了。”

密室的门被重新关上,留下满室的灰尘和谜团。

魏潇雪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块从袖袋里摸出来的罗帕,罗帕上的血迹和玉佩的温度相互呼应,烫得她指尖发麻。

阿辞是谁?

他和卢晓峰有什么关系?

司徒俊文为什么那么怕他?

还有井里的呜咽声,到底是小林子,还是……她看向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下雨了。

而在庭院的角落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月白色的长衫,一闪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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