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你滚！离我远点！”
我大声尖叫着，用胳膊撑着地面拼命往后退。
我没有腿，只能像条蛆虫似的在地上蠕动，样子狼狈不堪。可她轻易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别怕，乖，洗干净就舒服了。”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动作却粗暴得可怕。
三两下就扒光我的衣服，完全无视我的反抗，把我扔进了浴桶。
刺骨的寒意瞬间淹没了我，羞耻和愤怒冲得我头脑发昏。
周围的邻居三两个围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
直播镜头正对着我，几十万人都在看我赤裸着身体、在水里挣扎的狼狈模样。
我靠！这是在干嘛？大庭广众之下扒姑娘衣服洗澡？
弹幕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残疾人就没隐私了吗？这么做有点太过分了吧！
很快，就有“好心人”替奶奶辩解。
老人家懂什么隐私？就是心疼孙女。
对，农村不都这样？她腿脚不方便，在院里洗也省事，别把人想那么坏！
就是就是，奶奶一片好心，是林岁岁不知好歹，瞎矫情！
我趴在桶边，看着弹幕上的争吵，突然笑了。
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
对，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可如果，她压根就不是人呢？
3
我双臂强撑着想从木桶里出来。
屈辱的泪混着冰冷的洗澡水往下流。
邻居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让我羞愤得想钻进地缝。
“滚开！都别看了！滚！”我拼命嘶吼。
奶奶却像没听见，握着粗糙的丝瓜瓤，在我身上猛搓。
硬邦邦的纤维刮过皮肤，瞬间泛起一片红肿的痕印。
“一个残废，身子都不全，有什么好看的？”
她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你没腿，哪个男人会要你？我帮你洗干净，省得以后烂在家里发臭，没人收尸！”
直播间的弹幕骤然停顿了一瞬，零星的质疑冒了出来：
这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亲孙女。
刚才还觉得奶奶可怜，现在怎么觉得有点吓人？
很快，新的言论覆盖了屏幕。
老人肯定是被气糊涂了！养出这么个白眼狼，说几句气话怎么了？
换我我骂得更难听！
见反抗无果，我停止了挣扎，任由她摆弄。
终于，这场羞辱结束。
她扯过一块皱巴巴的布，胡乱裹在我身上。
胸前与腿部的隐私处，大片暴露在外，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邻居和直播镜头前。
“老妖婆！你不得好死！”
我羞愤交加，尖叫着破口大骂。
她冷笑一声，弯腰抱起我回屋，并将我狠狠摔在床上。
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她脸上的悲伤消失了，走到床边，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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