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女帝萧青裁最忠心的一条狗。
一个假太监,一个藏着弥天大谎的影子。
我以为她视我为心腹,却不想在她和她的谋臣情人顾言之的棋局里,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替罪羊。
他们联手将我送上凌迟台,罪名是“秽乱宫闱”。
可笑,我一个“阉人”,如何秽乱宫闱?
血流干,骨肉离。
我带着滔天的恨意重生,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
这一次,我不仅要活,还要亲手把他们俩,一个个地,拉进我曾待过的地狱。
我多了一项本事,能闻到谎言的味道。
那股腐烂的栀子花香,萦绕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而最浓郁的,来自我那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和我那温润如玉的“好兄弟”顾言之。
陛下,拂尘回来了。
这一次,不是来伺候您,是来送您上路。
1疼。
深入骨髓的疼。
刽子手的第一刀,片下的是我左肩的肉。
他手很稳,肉片薄得透光。
台下的百姓在叫好。
我抬起头,透过血模糊了的视线,看向城楼。
我的主子,大周朝第一位女帝,萧青裁,就站在那里。
她穿着明黄的龙袍,面无表情。
风吹起她的衣角,像一只欲飞的蝴蝶。
她旁边站着一个人。
当朝宰相,顾言之。
他正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萧青裁的嘴角,似乎勾了一下。
我认识顾言之。
我们曾是“最好的兄弟”。
他会在深夜拎着酒来我的小院,说我是他在这深宫里唯一能说心里话的人。
他说,我们都要好好辅佐陛下,开创盛世。
他说的话,带着一股清冽的酒香。
那时候,我信了。
我这个假太监,把一个外臣当成了唯一的知己。
直到半个月前,我撞见他从萧青裁的寝宫里出来,衣衫不整。
而萧青裁的贴身宫女,第二天就“失足”落入了井里。
我什么都没说。
我只是,在给萧青裁梳头的时候,手抖了一下。
然后,我就被关进了天牢。
罪名,秽乱宫闱。
一个太监,秽乱宫闱。
全天下都笑了。
刽子手的第二刀,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死死盯着城楼上的两个人。
我看见顾言之抬起手,温柔地为萧青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萧青裁没有躲。
我的血,在往外涌。
意识开始涣散。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浓郁的,腐烂的栀子花香。
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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