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处,他有时尤其喜欢呐。
野欲刺目,血脉森然强大,每年都有所精进。
言诺微微踮脚,吻在凌颜唇上,哄一哄,安慰下他。
凌颜受宠若惊,他最爱的人吻他,主动吻他,天知道他多么欣喜,足够他忘记所有不愉快,高兴一整年。
他“宝贝宝贝”叫个不停,从头到脚无不表露着一个字——骚,和他俊朗偏刚毅的五官相违和,给人一种邪恶的疯感。
“宝贝再亲我一下好吗?”
低俯身子。
言诺本不想搭理他,看他一脸谄媚可怜样,也便答应了。
再次。
柔和甜腻的刺激,爱的饥渴难耐,凌颜拥吻着言诺,一同跌在床上。
“宝贝怎么这么乖,我有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凌颜看言诺的视线的多了丝引诱,在说,看我,快看我。
他赤裸的胸膛上,肌肉有力起伏,活似一个求偶的雄孔雀,展翼卖弄,势必得到对方的青睐喜爱。
言诺不以为然地闭上眼。
凌颜的样貌,自然高傲,不容挑剔的一张脸,从少年到青年,从青年至今,坏气嬉笑,安静发呆,苦思冥想,莫名愤怒……他的身材,结实型美,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双臂或温暖或粗鲁,双腿挺拔修长……全都深烙在他心里。
凌颜低头轻吻,他不知言诺在想什么,唯一希望就是他看看自己。
只有他眼睛停留在他身上,他才能感受到更多的爱,也是他唯一的爱的来源。
“宝贝想要什么?
黯然销魂手,勾魂索爱吻,纠缠不休绳,情意绵绵羽,还是……首接、进入主题?”
言诺不语,他性情内敛,要他回答这种问题,会羞晕。
凌颜眼角一笑,老婆不选,那就自己选,全来一遍。
挑逗下,言诺双眸睁开,漂亮如清泉,里面春水初暖。
凌颜不可说的快乐,他喜欢当下,喜欢当下的氛围,言诺对他温柔,视他为爱人,脸上挂着蜜甜欲乐的魅笑。
他最想的就是他们一首这样下去,他们恩爱,他们最爱。
他再次吻上红润的唇……夏时雨火急火燎回到家,以为有万分紧急的事,结果是他二哥闲来无事恶作剧。
他罕见的大发雷霆,言诺那里的情况还没摸清,他二哥也许间接残害了一个可爱的人,也玩弄了他心灵。
夏时磊连连皱眉,他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吗?
再说了,就算他不叫夏时雨回家,夏时雨也得回家,老爹发话了,今晚家庭会议,不准缺席。
“那又怎样!”
“我给了你惊喜与刺激,总好过你闷闷回家。”
“幼稚!”
“我是你哥!”
“二二二二二……”几个回合后。
房间里没了动荡起伏,平和安静。
凌颜低头俯着言诺,细长浓密的睫毛,湿盈盈的,眼睛也是,湿润中还含漾着丝丝迷离,多惊心动魄!
他缓缓吻上,作为最后的结束。
他很想一首抱着言诺,沉沉睡去,可他饿了,仿佛全身力气被掏空。
“宝贝今晚想吃什么?”
紧接着,他说起了颜色话,“我有没有把你喂饱?”
言诺不愿与他交流,权当他自讨没趣,同时暗暗告诉自己,对这个让自己在懊恼自责愧疚中生活了七年,不,八年,改变了自己人生轨迹的男人,绝不能再心软。
晚饭,凌颜吃了十只生蚝,肥硕味美,感觉力气又回来了。
他还在为之前的问题耿耿于怀,事关他男人的尊严,他好歹要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
“老婆你说句话啊~~”言诺神情清淡,真实情绪却不然,凌颜贴在他身后,呼吸、指纹,高高低低不住地撩拨,久了,紧啮的嫣红下唇呼出一声浅喟。
身后人得意极了。
想到这,他蹙起眉,被厌恨的人操纵取乐,羞耻又耻辱,而他此时竟愿意被钉在耻辱柱上,怎么能这么贱,这就是自己?
“放开我…”他恍恍惚惚说出,声音娇媚欲求,哪里是真叫人放开,根本是兴奋剂。
凌颜毫不吝啬,卖力异常,哪怕身体垮了也在所不惜。
折折腾腾到深夜,言诺好几次咒骂,让凌颜从他身上滚下去。
他平日对凌颜爱搭不理,极少说话,更不曾骂过他,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成想不仅没起作用,反倒适得其反,把凌颜骂爽了。
在凌颜那儿,这也是爱的一种——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
“宝贝还有其他词吗?”
“什么其他词,你当我在和你对台词?
快点…嗯…从我身上滚下去。”
……家庭会议上,夏时雨心不在焉,每分每秒都煎熬,好不容易熬完了,父亲夏胜天竟单独留下他。
“凭什么,二哥打哈哈,姐姐刷手机,凭什么就留下我!”
他像极了遭受老师不公平待遇的小学生。
夏胜天眉毛瞬间拧作一团,夏时明那个逆子他早就放弃了,夏时磊和夏拾雪他也放弃了,看这个样子,夏时雨也该放弃。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当机立断,再生一个!
少生优生不可靠,不如多生!
他起身,怒其不争地瞪了夏时雨一眼。
夏时雨心里咯噔,等待暴风雨降临,好在什么也没发生,他看到父亲朝书房去了。
晚风轻拂,海面一片昏暗,波平浪静,格外静谧。
太晚了,今天太晚了……言诺睡了吧,不打扰……夏时雨承受不住困意,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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