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半，楼懿轻手轻脚走进次卧，朵朵和妮妮正蜷在小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他放轻声音喊：“朵朵，妮妮，该起床啦，今天是去幼儿园的第二天哦。”
妮妮揉着眼睛坐起来，小奶音带着起床气：“爷爷，我还想睡，幼儿园的滑梯没有家里的好玩。”
朵朵己经利索地蹬掉被子，凑到妹妹身边：“妮妮不乖，老师昨天说今天要教我们画小火箭，像小叔那样的！”
楼懿笑着帮她们穿衣服：“等周末让小叔给你们讲太空的故事，现在先洗漱，爷爷做了你们爱吃的蒸蛋羹。”
吃完早饭，楼懿牵着两个小家伙往家属院门口走，正巧碰到王朝阳和队员们列队晨练。
朵朵立刻挣脱爷爷的手，蹦蹦跳跳跑过去：“爸爸！
爸爸！”
王朝阳停下脚步，蹲下来接住扑过来的女儿，揉了揉她的头发：“朵朵今天真漂亮，在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
妮妮也慢慢走过去，拉着爸爸的衣角：“爸爸，你今天会早点回来吗？
我想让你陪我搭积木。”
王朝阳捏了捏她的小脸，语气带着歉意：“爸爸今天有训练，争取早点回来好不好？
让爷爷先陪你们玩。”
他看向楼懿，“爸，辛苦您了，晚上我要是回来晚，您别等我吃饭。”
楼懿摆摆手：“你安心训练，家里有我呢。
快归队吧，别耽误了。”
看着王朝阳跑步远去的背影，朵朵拽了拽爷爷的手：“爷爷，爸爸是不是像超人一样厉害？”
“是啊，”楼懿笑着点头，“你爸爸和叔叔都是厉害的人，一个保护大家，一个探索太空。”
送完孩子，楼懿没立刻回家，在家属院的小花园里转了转。
碰到邻居张阿姨，对方笑着打招呼：“楼首长，带两个小家伙去幼儿园啦？
看你这退休生活，比上班还忙呢。”
“忙点好，热闹，”楼懿笑着回应，“孩子们天天能看到爸爸，比啥都强。
心心在学校忙，朝阳又经常训练，我多搭把手，他们也能安心。”
中午接朵朵和妮妮放学，两个小家伙一见到爷爷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妮妮举着画纸：“爷爷你看，这是我画的爸爸，穿着蓝色的衣服，像小超人！”
朵朵也凑过来：“我画了火箭，老师说小叔就是坐着这个去太空的，爷爷，小叔什么时候回来呀？”
楼懿接过画纸，小心折好放进包里：“小叔完成任务就回来啦，到时候让他给你们带太空零食好不好？”
回到家，楼懿刚把午饭摆上桌，楼心心打来视频电话。
屏幕里，她笑着问：“爸，朵朵和妮妮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
没闹脾气吧？”
妮妮抢过爷爷的手机，凑到镜头前：“妈妈，我很乖！
我还画了爸爸，等你回来给你看。”
朵朵也挤过来：“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想你陪我读故事书。”
楼心心眼里泛起温柔：“妈妈这周有课，周末就回去陪你们。
听爷爷的话，不许调皮。”
她又看向楼懿，“爸，辛苦您了，要是累了就跟我说，我调课回去帮忙。”
“不用，我身体好着呢，”楼懿摆摆手，“你们安心工作，孩子我照顾得好好的。
快吃饭吧，别耽误了下午的课。”
挂了电话，朵朵突然问：“爷爷，妈妈为什么不能天天回家呀？
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接。”
楼懿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妈妈是老师，要教大姐姐们知识，就像幼儿园老师教你们一样，很辛苦的。
我们要乖乖的，让妈妈放心，好不好？”
妮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夹起一块胡萝卜：“那我好好吃饭，妈妈就会早点回来啦。”
下午，楼懿带着两个小家伙在家属院的小广场玩。
王朝阳训练间隙抽空过来，远远就看到妮妮正骑在小三轮车上，朵朵在后面推，楼懿在一旁扶着，生怕她们摔倒。
他快步走过去，喊了一声：“朵朵，妮妮！”
两个小家伙立刻停下，朝他跑过来。
王朝阳蹲下来，一人抱了一下：“今天在幼儿园学什么了？”
“学唱歌啦！”
朵朵立刻唱起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妮妮也跟着哼，小手还拍着节奏。
楼懿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三人的身影，嘴角忍不住上扬。
夕阳西下，楼懿牵着两个己经有些困的小家伙往家走。
朵朵揉着眼睛问：“爷爷，爸爸晚上会回来吃饭吗？”
楼懿看了看远处训练结束的队伍，笑着说：“会的，爸爸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回家等爸爸，好不好？”
回到家，楼懿刚把两个小家伙哄睡着，就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王朝阳笑着走进来：“爸，今天训练结束得早，我买了您爱吃的酱牛肉。”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又问：“朵朵和妮妮睡了？
今天没闹吧？”
“没闹，可乖了，还画了画给你和心心，”楼懿指了指桌上的画纸，“中午心心还打了视频电话，惦记着孩子。”
王朝阳拿起画纸，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小人儿和火箭，眼里满是温柔：“辛苦您了爸，要不是您帮忙，我和心心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家人说这些干啥，”楼懿摆摆手，“你们在外面好好工作，家里有我呢。
快洗手吃饭，一会儿孩子醒了该找你了。”
王朝阳点点头，转身去洗手。
厨房里，饭菜的香气飘出来，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家属院的小路上，安静又温暖。
楼懿看着忙碌的儿子，又望向卧室里熟睡的两个小家伙，心里满是踏实。
他知道，只要一家人相互惦记，相互扶持，就算聚少离多，也满是幸福。
周三早上，楼懿刚把蒸蛋羹端上桌，朵朵突然指着窗外喊：“爷爷！
你看，爸爸他们在跑步！”
楼懿顺着她的手望去，家属院的主干道上，王朝阳正带着队员们晨跑，步伐整齐划一。
妮妮扒着窗户，小脸蛋贴在玻璃上：“爸爸跑好快呀，比幼儿园的小鹿老师还快！”
“那是当然，你爸爸是军人，得练得棒棒的才能保护大家，”楼懿给两个小家伙分着鸡蛋，“快吃，吃完爷爷送你们去幼儿园，说不定能跟爸爸说再见呢。”
姐妹俩一听，立刻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刚走到家属院门口，晨跑队伍正好经过。
王朝阳看到她们，放慢脚步喊：“朵朵，妮妮！”
朵朵拉着妮妮跑过去，仰着小脸问：“爸爸，你们要跑多久呀？
下午还能陪我们玩吗？”
王朝阳蹲下来，帮妮妮理了理歪掉的小辫子：“下午爸爸要练射击，等周末，爸爸带你们去家属院的小操场放风筝好不好？”
“好！”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楼懿在一旁笑着说：“别耽误训练了，快归队吧，孩子我会送好的。”
王朝阳应了一声，又摸了摸两个女儿的头，才转身追上队伍。
看着他的背影，妮妮突然问：“爷爷，爸爸为什么要练射击呀？
是不是要打坏人？”
楼懿牵着她们的手往幼儿园走，轻声说：“爸爸练射击，是为了保护我们，保护更多的人，就像奥特曼保护地球一样。”
妮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爷爷的手指：“那爸爸会不会受伤呀？
我不想爸爸受伤。”
“不会的，你爸爸可厉害着呢，会保护好自己，”楼懿拍了拍她的手背，“咱们乖乖上幼儿园，就是给爸爸最大的帮忙了。”
到了幼儿园门口，老师笑着迎上来：“朵朵、妮妮来啦，今天有没有带画笔画小火箭呀？”
朵朵举起小书包：“带啦！
我要画一个最大的火箭，让小叔坐着去更远的太空！”
送完孩子，楼懿没急着回家，而是去了家属院的便民超市。
刚进门，就碰到了王朝阳的队友李建军的妻子王莉。
对方笑着打招呼：“楼叔，您也来买东西呀？
朵朵和妮妮今天没闹吧？”
“没闹，可乖了，惦记着给她小叔画火箭呢，”楼懿拿起一袋小米，“你家小子呢？
没跟你一起来？”
“在家写作业呢，说下午要考算术，得好好复习，”王莉叹了口气，“你说咱们这些当军属的，丈夫忙，孩子也得自己多操心，幸好有您帮着心心带孩子，她也能轻松点。”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心心和朝阳都忙，我退休了也没事，带带孩子正好，”楼懿付了钱，提着东西往外走，“你也别太累着自己，有事就跟邻居们说，大家互相帮衬着。”
中午接孩子的时候，老师特意拉住楼懿说：“楼叔，朵朵今天在班里可棒了，主动帮妮妮整理画笔，还教其他小朋友画火箭呢。”
楼懿笑着看向朵朵，朵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手揪着衣角：“爷爷，我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小叔是宇航员，可厉害啦！”
回家的路上，妮妮蹦蹦跳跳地说：“爷爷，今天老师给我们发了小红花，说我画的爸爸最像超人！”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朵皱巴巴的小红花，献宝似的递给楼懿。
楼懿小心翼翼地接过，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我们妮妮真厉害，晚上等爸爸回来，给他看看小红花好不好？”
刚到家，楼心心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屏幕里，她刚上完课，头发有些乱：“爸，朵朵和妮妮今天在幼儿园表现怎么样？
老师没说啥吧？”
朵朵抢过手机，兴奋地说：“妈妈，我今天得了小红花！
老师还夸我画的火箭好看呢！”
妮妮也凑过来，对着镜头喊：“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好想你，想让你给我讲睡前故事。”
楼心心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柔了下来：“妈妈这周五就回去，给你们带好吃的好不好？
在家要听爷爷的话，不许调皮。”
挂了电话，楼懿看着有些失落的妮妮，摸了摸她的头：“妮妮别难过，妈妈周五就回来了，爷爷今天给你们做可乐鸡翅，好不好？”
“好！”
妮妮立刻笑了起来，拉着楼懿的手往厨房走，“爷爷，我要帮你择菜！”
下午，楼懿带着两个小家伙在家属院的小花园里玩。
朵朵拿着小铲子在沙坑里挖沙子，妮妮则在一旁捡小石子。
突然，妮妮指着不远处喊：“爷爷！
是李叔叔！”
楼懿抬头一看，是李建军。
对方笑着走过来：“楼叔，带孩子出来玩呀？
朵朵、妮妮，还记得叔叔吗？”
朵朵从沙坑里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沙子：“李叔叔好！
我记得你，上次你给我们带了糖果！”
李建军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奶糖，递给姐妹俩：“叔叔今天没带太多，这两颗给你们吃，别让你爸爸知道，不然又要说我惯着你们了。”
楼懿笑着说：“你呀，就惯着她们吧。
朝阳他们今天训练顺利吗？
没出啥岔子吧？”
“顺利着呢，就是下午要搞负重训练，估计得晚点回来，”李建军叹了口气，“说起来，还是您辛苦，又要带孩子，又要操持家务，朝阳和心心能安心工作，全靠您了。”
“一家人，说这些干啥，”楼懿摆摆手，“只要孩子们好好的，他们工作顺利，我就放心了。”
傍晚，楼懿正在厨房里做可乐鸡翅，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擦了擦手，打开门一看，是王朝阳。
对方身上还穿着训练服，满头大汗：“爸，我回来晚了，没耽误吃饭吧？”
“刚做好，快洗手吃饭，”楼懿让他进来，“今天训练很累吧？
看你满头大汗的。”
王朝阳一边洗手一边说：“还行，就是负重跑了五公里，有点累。
朵朵和妮妮呢？
睡了吗？”
“在客厅看电视呢，等着给你看小红花呢，”楼懿指了指客厅，“对了，心心说这周五回来。”
王朝阳眼睛一亮：“真的？
那太好了，孩子们肯定高兴。”
他走进客厅，朵朵和妮妮立刻围了上来。
妮妮举起小红花，开心地说：“爸爸，你看，这是老师给我的小红花！
说我画的你最像超人！”
王朝阳接过小红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笑着说：“我们妮妮真厉害，爸爸太喜欢了，要把小红花贴在墙上，好不好？”
“好！”
妮妮开心地跳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王朝阳给楼懿夹了一块鸡翅：“爸，辛苦您了，天天带孩子，还得给我们做饭。”
“一家人，别总说辛苦，”楼懿摆摆手，“对了，周末你不是要带孩子放风筝吗？
我下午去买了两个风筝，一个是小兔子的，一个是小火箭的，孩子们肯定喜欢。”
王朝阳心里一暖：“爸，您想的太周到了。
有您在，我和心心真的省心不少。”
周五下午，楼懿带着朵朵和妮妮去家属院门口接楼心心。
姐妹俩趴在栏杆上，不停地往路口望。
突然，朵朵喊：“妈妈！
是妈妈！”
楼心心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两个小家伙朝自己跑过来。
她蹲下身子，抱住她们：“朵朵、妮妮，妈妈回来啦！”
妮妮抱着她的脖子，委屈地说：“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呀？
我好想你。”
楼心心亲了亲她的额头：“妈妈这不是回来了嘛，给你们带了礼物，是会唱歌的小兔子，好不好？”
回家的路上，楼心心拉着楼懿的手说：“爸，这阵子辛苦您了，看您都瘦了。”
“我这是老了，瘦点正常，”楼懿笑着说，“你回来就好，孩子们盼了你好几天了。”
晚上，楼心心给两个小家伙讲睡前故事。
楼懿和王朝阳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王朝阳叹了口气：“爸，真对不起您，本来您退休了该享清福，结果还要帮我们带孩子。”
“说啥呢，带孙子孙女是我乐意的，”楼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业，好好干，别辜负了身上的责任，就是对我最好的孝顺了。”
王朝阳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
他知道，正是因为有楼懿在，他和楼心心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投入到工作中。
周六早上，天气格外好。
楼懿带着朵朵和妮妮，王朝阳拿着风筝，一家人来到家属院的小操场。
朵朵拿着小火箭风筝，兴奋地说：“爸爸，我要放这个，我要让它飞到天上去，像小叔的火箭一样！”
王朝阳笑着说：“好，爸爸帮你放，咱们让它飞得高高的！”
楼心心则在一旁给她们拍照，时不时喊：“朵朵，往这边点，笑一个！”
楼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嘴角忍不住上扬。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掏出那块老怀表，打开看了看，表盘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就像这平淡又幸福的日子，稳稳地向前。
突然，妮妮跑过来，拉着他的手：“爷爷，你也来放风筝呀！
我们一起让小火箭飞到天上去！”
楼懿笑着站起来，接过风筝线：“好，咱们一起放，让它飞得比小鸟还高！”
操场上，欢声笑语回荡着。
楼心心看着楼懿和孩子们一起放风筝的身影，对王朝阳说：“你看爸，多开心。
有他在，咱们这个家才这么温暖。”
王朝阳点点头，紧紧握住她的手：“以后咱们要多抽时间陪陪爸，别让他太操劳了。”
风筝越飞越高，在蓝天上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楼懿看着天上的风筝，又看了看身边的家人，心里满是踏实。
他知道，不管日子有多忙，只要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惦记，相互扶持，就是最大的幸福。
周日下午，楼心心要回学校了。
临走前，她给楼懿买了一身新衣服：“爸，这是我给您买的，您试试合不合身。
以后别总穿旧衣服，该给自己买点新的。”
楼懿笑着说：“我这旧衣服挺好的，不用买新的。
你留着钱给自己和孩子买东西吧。”
“爸，您就收下吧，这是我和朝阳的心意，”楼心心把衣服塞进他手里，“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送走楼心心，妮妮有些失落。
楼懿摸了摸她的头：“妮妮别难过，妈妈下周五还会回来的，爷爷带你去买冰淇淋好不好？”
“好！”
妮妮立刻笑了起来，拉着楼懿的手往小卖部走。
晚上，王朝阳训练回来，看到楼懿正在给孩子们洗澡。
他走过去，笑着说：“爸，我来吧，您歇会儿。”
“不用，我来就行，你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楼懿摆摆手，“对了，今天我给孩子们买了冰淇淋，她们可开心了。”
王朝阳坐在一旁，看着楼懿熟练地给孩子们搓澡，心里满是温暖。
他知道，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位通情达理、默默付出的父亲，他的小家才能这么和睦幸福。
洗完澡，楼懿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
王朝阳则在客厅里收拾东西，时不时往卧室里望一眼。
看着楼懿温柔地给孩子们盖好被子，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充满了幸福。
第二天早上，楼懿依旧早早地起床，给孩子们做早饭。
王朝阳晨练回来，看到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笑着说：“爸，辛苦您了。
今天队里有任务，可能要晚点回来，您和孩子们别等我吃饭了。”
“好，你注意安全，别太累了，”楼懿给他盛了一碗粥，“快吃，吃完好去忙。”
王朝阳点点头，快速地吃着早饭。
吃完后，他摸了摸孩子们的头：“朵朵、妮妮，爸爸去上班了，在家要听爷爷的话。”
“爸爸再见！”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说。
看着王朝阳远去的背影，楼懿牵着孩子们的手，往幼儿园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楼懿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有忙碌，有牵挂，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温暖。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再平凡的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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